在最適宜釀酒的季節,劍南春的釀酒作坊里總能看到釀酒師們勤懇勞作的身影。每個釀酒師都在這里演繹著劍南春傳統釀造技藝的傳奇。事實上,這種精妙的智慧在更為久遠的年代里,就已經熠熠生輝了。轉化的靈感,享受食物的樂趣在運用糧食的法則里,“好吃的中國人”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的眼光局限在一張乏味的食品清單上。人們總是在不斷的追尋一些特殊的技藝,將糧食轉化成不同的美味,劍南春美酒就是這樣的一種美味。
在大唐盛世,農業的發展到了一個空前高度,人們有了更多的可以支配的糧食,不會為了“果腹”而憂慮,反而去追求享受食物的樂趣。這也給生活在那個時代的釀酒師們提供了很好的搖籃,去踐行將糧食轉化成為美酒的靈感。
劍南春酒的釀制是以五種糧食作為原料,糯米、大米、小麥、高粱和玉米。聰明的釀酒師,懷著對這些糧食的理解,碎糧、拌料、入窖、上甑……在不斷的釀造中,享受著這種過程,樂此不疲。
工具的陪伴,同為技藝的傳承要說釀酒師是對釀酒技藝唯一的傳承者可有些不合適,因為這些技藝絕對無法離開人類的另一種智慧——工具。
酒坊里,忙碌了大半個上午的釀酒師們大都去休息了,留下各式各樣的釀酒器具,看守著各處的“崗位”。甑桶、雞公車、大瓦瓢,還有更多常人叫不出名字的,都是這項傳統技藝的守護者和傳承者。它們之中,甚至不乏比幾十歲的釀酒師更加“資深”的。
握著公雞車的手柄,我們似乎可以想象到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同樣是在這間酒坊中釀酒師門勞作的場景。正是這些看起來更應該陳列在博物館中的“老古董”,伴隨著釀酒技藝,一代人一代人的傳承下來,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這是相隔千百年的默契。
釀酒師對這些工具都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因為釀酒的過程多少都有些寂寞,但有了它們的陪伴,寂寞得有些乏味的工作,也變得更加有趣起來。甑桶上蓋著蓋子,但絲毫不妨礙蒸出的酒氣散發著鮮熟的味道,這應該是有輪值的釀酒師傅在地下的火爐旁廢寢忘食的功勞。煉神還虛,酒坊里的武學境界對于武學家來說,“煉神還虛”并不是一個陌生的詞匯,大致說的是習武者都追求的一種“陰陽混成,剛柔悉化”的境界。或許因為同為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華技藝,這種境界和劍南春傳統釀造技藝所追求的“陰陽協和,匠心獨運”有著一種異曲同工的妙處。
從唐代釀造“劍南燒春”的時候起,釀酒師們就學會了充分利用自己靈敏度極高的五感,從溫度、濕度、粘度、韌性、色澤、光感等細節的變化中,把握著每個釀酒環節。
這些美妙的故事,我們只能通過一些史料來回憶。不過,盡管過去了一千多年,在天益老號活窖群,我們依舊可以親眼領略千年御酒的純正手工釀造技藝。
釀酒人精如搟面般的窖皮養護工藝、酒曲制作工藝;心靈手巧的“抓糟上曲、探氣上甑、分層搭滿、斷花摘酒”,手法精到的釀酒人如同中國武術一般,剛柔并進、游刃有余地演繹著“手、眼、身、法、步”的藝術。
在整個劍南春傳統釀造技藝里,單單是“固態發酵”的時間就長達75天以上,可見釀酒師為了追求這一口瓊漿,多么不厭其繁。也正因為這樣,這項純正的手工技藝,才得以在大浪淘沙的時光漩渦中,經久不衰,愈戰愈強。榮耀加冕,傳統文化的接力“大歷十四年五月癸亥,即皇帝位于太極殿,劍南歲貢春酒十斛”。大唐皇室宮廷的長期御用酒的身份,奠定了劍南春“大唐國酒”的歷史地位。
作為唯一載入正史的中國名酒,也是中國至今唯一尚存的唐代名酒,在中國白酒文化史上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這也表明劍南春傳統釀造技藝早在盛唐時期就獲得了人們的充分肯定。
并且,這份肯定被劍南春承襲下來,在不斷的傳承中加以創新。“固態發酵、五糧配方、續糟配料、混蒸混燒……”總共多達300多道工序的技藝,捍衛著屬于劍南春,更屬于中國白酒文化的每一份榮耀。
2005年劍南春在全國第一個被允許使用“純糧固態發酵白酒”標志;2008年,劍南春酒傳統釀造技藝入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成為現代中國的國之瑰寶技藝。
2009年,劍南春獨立研發的具有國際化先進水平的“揮發系數判定法”獲得國家專利,它的出現解決了蒸餾酒年份鑒定這一世界性難題。劍南春酒傳統釀造技藝當之無愧被奉為中國白酒傳統釀造技藝的典范。
正是這些歷史榮耀的加冕,讓劍南春酒傳統釀制技藝以一種舉世矚目并只能屬于“大唐國酒”的方式,將中國白酒傳統文化環環接力、代代傳承,釀造著一杯又一杯的美酒瓊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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