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詞:
喝不空壇壇罐罐,飲不干盅盅盞盞,
走不完跌跌撞撞,說不盡苦苦甜甜。
我醉了,
老白干。
碗碰碗豪氣沖天,杯對杯意繞情纏,
吞下的悲歡離合,吐出來世情冷暖。
我醉了,
老白干。
嘆一聲黃粱夢短,數一陣滄海桑田,
歌一曲高山流水,舞一回天上人間。
誰醉了,
老白干?
懷抱這千古流芳,任憑他星移斗轉,
邀來那清風對酌,入夢時獨臥云端。
真醉了,
老白干!
游罷傳奇,投筆于案,將思緒拉回到現實中。望窗外燈光閃閃,與天上的點點繁星交相輝映,似乎在眨著眼偷看我臉上的激動。不知它們能否讀出我內心的感激之情。
真的,我由衷地感謝當年燒酒時的工友們,是他們最先給我講述老白干的故事,引我走入那古老的傳奇;感謝老白干集團董事長張永增兄、副董事長張志民弟,為我提供大量的歷史資料;感謝武強年畫館館長郭書榮先生指教年畫制作工藝;感謝崔廷芳老人為我講述解放衡水的最后一戰;當然,最感謝李殿霞老人,他給我講述老白干合廠的壯舉。1946年1月1日的那番慶祝,當事人大多仙去,他老人家碩果僅存,乃當今唯一見證。在老人的家里,我曾經翻閱一個1973年的筆記本,里面記著當時全廠職工的姓名,我的名字也在其中,只是后面多了三個清秀剛勁的鋼筆字:上大學。最令我感動的是,老人家未將我攔腰劃掉,而是用紅筆在名字下面畫了一筆曲注。在老人的心目當中,我還是酒廠的一員,只不過暫時地離開一段時間而已。由此,我心中生出一絲內疚,為什么大學畢業后沒回到酒廠為老白干繼續效力?感覺對老白干欠下了一筆陳年老賬。于是更把寫好此書當成一種義不容辭的責任,一心要還上這筆三十多年的感情舊賬。然而,畫上最后一個嘆號,卻沒有如釋重負的快感,那種牽腸掛肚撕扯不斷的情感,反而像陳年老酒一般,愈烈,愈濃。
老白干,是我人生正式走上工作崗位的第一站,就如同初戀的情人,因誤會而分手,而又時隔多年不期而遇,這種各自成家立業后的邂逅,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甜苦辣,銘感五內,難以磨滅。
唯感欣慰的是,此書終于出版面世,酒友們可在享受白干美酒的同時,一起品憶古時醇風。
誠然,忘不了我那幫摯友:梁山兄、新成弟、新學弟、悅民兄、建英小友……直言不諱地建議:毫不客氣地點評:發白內心地鼓勵;情深意切地指正。一字師也好,一段情也罷,皆推心置腹,只有身在其中,才懂得精神動力那無與倫比的珍重。
酒書,寫完了,怎一個“謝”字了得!
書酒,釀成了,任君品評。
另外,書中提及幾位燒酒老前輩的真名實姓,倘有言語不周處,敬請其后人及親朋好友諒解。
讓老白干飄香久遠,讓老白干傳奇四方!
有詞為證:
滿江紅
佳釀天成,十八家,處處香濃。金漿液,德聚廣聚,域外揚名。記興天豐滏陽水,德昌魂借老橋雄。憑誰問,仙助慶畬增,顯奇能。福聚興,恒德成,興源祥,義慶隆,演元盛恒盛,氣貫長虹。誠興傳世德源涌,信大偉業恒聚成。看今朝,酒鄉宏圖展,福興隆!(作者:嚴樹清)
(摘自嚴樹清同志所箸《老白干傳奇》,將該書開篇、結尾、后記,聯成一文,標題為編者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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